每個到過我家的人都會聽過我說一句話,「我被阿美斯(阿美族人)包圍了!」。說起我跟阿美斯的關係,那可真是非同小可,我也不懂我怎麼會跟阿美斯這麼的有緣分哩?

話說十年前一對阿美斯姊妹花住進了我家,房間還在我房間隔壁,好像就註定我這輩子與阿美斯的不解之緣。當年馨如、馨宇還是花樣年華的時候,因為到文藻唸書又不想住校,就在我們家租了房子住,那是專一下學期的事情。事情並沒有因此而結束,這是一個開始。

後來,我竟然交了一個阿美斯的男朋友,出了社會以後,還是選擇跟阿美斯姊妹花住在一起,二技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也是從花蓮來的阿美斯,我們會彼此督促要每個禮拜上教堂。就連我離開同學會秘書後的第一份工作,公司招待我們去花蓮光復玩,竟然也在那邊相認了一個在高雄念文藻的阿美斯(重點是她同學就住在我們家)。一切的一切,好像永遠都別想跟阿美斯劃清界線。

說起以前小時候常常會回去萬金(我阿媽是那邊的人),看到排灣族的朋友,不成熟和幼稚的心裡竟然會浮起一些自視甚高的感覺,那時候還不是叫「原住民」而是「山地人」,總覺得他們好落伍喔!

隔了好幾年,對原住民認識更多,竟然愛上了原住民的文化和生活方式,我喜歡極了那種「天為被,地為床」的感覺,我也欣賞他們對事情豁然與樂觀的態度,我也好喜歡好喜歡他們講的笑話(要聽的懂他們的笑話,是需要訓練的),我也覺得他們講話的口音好可愛唷!

我已經整個融入阿美斯的生活了。說話三不五時會出現口音,會想念寬闊的山海景色,不停的吃瑪吉已經吃到會反感,會期待花蓮的雷古多和豐興小月餅,對於溢香扁食已經沒有感覺,會覺得七星潭或是磯埼的海邊比海洋公園有趣,漸漸的覺得有沒有剝皮辣椒就隨緣,光復糖廠的冰還是很吸引人,哈哈刻(糯米)很好吃但是還是不習慣用手抓,席烙(一種生的鹹豬肉)味道很不錯但是還是不喜歡吃,炒蝸牛永遠都是下飯的極品。

最後,我還是很想要一整套阿美斯的衣服,而且我要年輕女生的綁頭帶,不要高高的羽毛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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