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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午睡的時候,一個畫面閃過,那是台北市的夜景。
在那個晃呀顛的公車裡面,我冷漠的看著橋下的星光流水點點。
然後他打電話來,我接起。他的聲音溫柔,而我,冷漠。
如果那是一個停格的畫面,或是一張照片,留白處可能會寫下:冷漠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
之類的。
那時候陌生的台北,寄人籬下的酸楚,對未來的不可未知...
就算流動微笑的星光,也沒有溫暖過我。
那麼遙遠的你呀,怎麼會懂我的孤單呢?
放了手,就是一個人了啊!
我前進又後退,一個人跳著圓舞曲,我只看到我自己的影子,只能感受自己的呼吸
我好像看到我,托著下巴,搭著又癲又跛的公車,在台北的陸橋上,望著車窗外,
那裡有流動星光。
沒有微笑,是一片的寂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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